閻驊 2000/01

自從話說,去年的十二月三十一日,有一個可憐的笨蛋因為沒事先約好,外加當天行動電話一直打不通,所以沒參加任何跨年活動,非常哀怨地以看衛視西片台播放的鐵達尼號來跨年,而且最難忍受的是:這位可憐笨蛋兄居然元旦那天也沒安排任何節目,又繼續看了重播版的鐵達尼號第二遍。

因為這位笨蛋兄越想越火,對這個「集體放鴿事件」非常不滿,於是笨蛋兄便約了眾家哈朋啦友喝咖啡,希望大家可以「到案說明」、也希望「鐵達尼號上的笨蛋」事件不要再度在舊曆新年假期重演。

「沒錯!我那天晚上的確沒通知你,但是我與James兩個人當晚把台北捷運每一條路線從頭坐到尾,我想這種跨年方式對你來說一定太無聊了,所以當然不通知你參加啊!」于美人不等我開口,馬上發表聲明,表示"人不是她殺的"。

「妳的說法我能接受,因為「台北捷運探勘之旅」的確頗無聊!不過在座的其它人,居然有人給我偷偷跑去「台東太麻里隔壁~」(請用原住民腔發音)看日出、還有人自行跑去陽明山洗溫泉跨年、還有某位兄台跑去參加放天燈活動,不通知我就算了!居然還讓我在電視轉播中看到你啊!」我一口氣轟炸在座除了于美人與James之外的朋友。

「別生氣!誰知道你居然會這麼可憐、這麼沒創意!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討論舊曆新年到底要去那裡玩!免得你的憾事再度重演!你最可憐,你先說吧!說的有理,我們全面配合。」習慣把問題扔回給我的小王,再度使用「履試都爽」的技倆。

「我覺得舊曆新年還是打麻將或是打橋牌最好玩!你們覺得呢?」已經明顯離"創意越來越遠"的我一開口就是沒創意的答案。

「你的建議雖然沒創意,不過這也不能怪你,中國人歡度舊曆新年假期的最好方法就是打麻將,應該是因為搓麻將的聲音很像放鞭炮吧!而打橋牌就沒有鞭炮聲,所以過年很少有人會玩橋牌的!」于美人模糊地提出一個模糊的結論。

「等一下!妳這個推論聽起來有些豬頭耶!難道妳沒玩過麻將與橋牌嗎?感覺上妳好像將這兩種遊戲混為一談了!」我疑惑地問于美人。

「對啊!你怎麼知道我真的沒打過麻將與橋牌啊!麻將與橋牌不是原理相同嗎?」于美人極度不進入狀況地回答。

「非也~非也,麻將怎麼會跟橋牌一樣呢!差別可大囉!」總以為于美人是麻將高手的我,無奈地說著。

「閻驊,我覺得麻將與橋牌的原理好像也有點相同耶,都是具備「收集、比大小、比多寡」的過程。」已有十五年以上麻將與橋牌經驗的小許提出這個"很少有人會深入思考"的問題,不過這個問題當場就把我們問傻了。

「哇!這個問題實在是太哲學了!我還從來沒有想過耶~,不過所有必須要分出勝負的遊戲,好像都應該具備著「收集、比大小、比多寡」的元素吧?」我也是混沌地回應小許的問題。

這種哲學問題果然把大家都難倒了,除了根本不知道麻將與橋牌怎麼玩的于美人之外,每個人都被"無聊辯證"所纏繞著,所以我也推論我們今年的舊曆新年假期一定會跟這個話題一樣無聊。

「噢~我想到了麻將與橋牌最大的不同了!打麻將是四個人各自獨立,沒有合作、只有競爭(註:如果麻將有合作的話,想必是詐賭了!),而橋牌是兩人一隊,同隊的人必須要有默契,才能求取勝利。」想了老半天,才想出初步答案的我趕緊宣佈。

「也就是說麻將是種「各自為政」的遊戲囉!難怪麻將是我們中國人發明的!」不會打麻將的于美人居然也跟著講出頗有道理的麻將經。

「各自為政也就罷了!因為「人不為己、天誅地滅」嘛!但是我還是覺得玩麻將比玩橋牌詐多了!譬如當你算出你的對手需要什麼牌時,你還可以故意扣住不放,反正要死大家死,總之就是不能讓別人贏。」號稱"麻將王"的小王也長嘆一口氣地說道。

「所以布袋戲人物的經典台詞:「你的失敗就是我的快樂。(後面要加上仰天長笑聲)」就可以代表中國麻將文化的精髓,因為麻將若要求勝,經常要建立在別人的失敗上。而西方人發明的橋牌則不然,若要求勝利,則必須要通力合作、團結一致,正好心態上與麻將正好相反。」不怎麼會打麻將的我逮到機會痛批麻將一筆。

「聽你這麼一講,我覺得我們台灣的選舉文化很像打麻將,而美國的選舉文化則像是打橋牌,雖然都是競爭,但是手法就是平平不一樣!」于美人也隨之一筆。

「雖然打麻將比橋牌爾虞我詐多了,不過我總覺得麻將之神總是會出來主持正義,就像我每次玩麻將時,我都會發生別人的牌對死了,而我漁翁得利的狀況。再者!總之不論玩什麼,多少都要靠些運氣。若是大家比詐包的話,但是老天爺助你來張"自摸",就算再怎麼爾虞我詐的人誰也沒奈你何!」習慣將最後結論推給老天爺的我,慢慢地講了句結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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